樽酒

昆仑山。

白汉玉搭建而成的玉阶尽头,玉虚宫前,站着一白袍道人。

他看着略显寂寥的昆仑山,负手而立。

盘古开天劈地,洪荒伊始时,也曾下过雨。极其轻柔,极其渺茫,就像是片枯叶飘落至湖面,泛起得微微涟漪。

落尽了盘古对这个新生的世界最后的不舍。

对。

不舍,却无悔。

和今天一样。

“仲兄?”

入耳的是少年人特有的嗓音。

清脆又带着稚嫩。

“……玉宸”他一愣,慢慢扬起嘴角,伸出手,将他的幼弟抱入怀中“幸好……幸好……”你还在,不算太晚。


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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